US universities 'compete' - that's the key
From Prof David Back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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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 Titus Galama and Erik Frinking ("Making Europe a home fit for the next Einstein", February 22) make an interesting point abou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US and European universities, but they trip over their own punchline.
They write: "America's top universities compete with each other for the world's best researchers." The key word here is "compete". The plan to establish a single Europea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does not solve this problem, nor does it fix an institutional structure that gives faculty in most European Union countries little incentive for either research or teaching. The key policy challenge is not to start a new university, but to establish a system where universities and faculty alike gain resources if they do their jobs better, and lose resources if they do not. Until they do, American universities, like NYU, will continue to benefit from hiring talented Europeans who prefer our more competitive environment.
Dave Backus,
Heinz Riehl Professor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
Stern School of Business,
New York University,
New York, NY 10012, US
将爱因斯坦请回欧洲
又
一个爱因斯坦生活在美国,他名叫爱德华?威滕(Edward Witten),是全球出类拔萃的数学物理学家之一,他的研究获得了他所在学科几乎所有可以想见的奖项。威滕教授是美国人,就职于新泽西州著名的高等研究所(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ies),那里是爱因斯坦逃离德国后曾工作过的地方。几年前,威滕教授“暂时”离开高等研究所,前往另一所实力雄厚的研究机构――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加州理工学院以增加薪水和启动大型研究组的机会为诱饵,吸引他担任该院的访问教授。
美国的顶尖大学相互竞争,力图吸引全世界最优秀的研究人员。它们愿意为顶尖科学家支付“市场价值”,就像欧洲人给顶尖足球运动员支付薪酬一样。但争夺最优秀科学家的手段不仅是薪水,巨大的研究基金和先进设备的保证也是强有力的刺激因素。
结果显而易见:在2005年世界20所顶尖大学的学术排名中,有17所在美国,2所在欧洲,1所在日本。从1901年到1950年,73%的诺贝尔科学奖颁给了欧洲的研究人员,而在过去10年,这一比例下降到了20%。此外,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的欧洲工程师和物理学家中,有60%表示他们打算留在美国。这种人才流失使欧洲极为担忧,据预测,今后10年欧洲将短缺50万名工程师和科学家,而这种人才流失便是原因之一。
欧盟主席若泽?曼努埃尔?巴罗佐(José Manuel Barroso)意识到了欧洲的创新、竞争力和经济增长所面临的危险,于是最近提议成立欧洲理工学院(European Institute for Technology)。巴罗佐希望该学院能在2009年之前启用,并发挥“吸引全球最优秀人才、创意和企业的磁石作用”。
如何在科学和教育领域取得卓越成就,提议的欧洲理工学院形式是否合适呢?我们对问题的研究表明,创建世界级研究机构所需要的大学模式与典型的欧洲模式截然不同。顶尖研究机构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有能力为世界级研究设施提供支持,并可以吸引优秀生源和教师人才。这一点要成为可能,需要有雄厚的资金基础、与业绩挂钩的薪酬、极为严格的入学程序、研究资金方面的竞争、学术和治理自由、以研究为中心。要使该模式成为现实,需要进行根本的文化变革。
尽管目前尚未做出决定,但巴罗佐已经表示无意另起炉灶。事实上,许多欧洲人都主张,欧洲理工学院应该以现有的欧洲大学网络为基础。不过,由于基于传统欧洲模式的研究机构存在既得利益,它们是否具备合作所必需的创新能力值得怀疑,更不用说合作的意愿了。
此外,过去曾有种种尝试,通过巩固大学网络来增进合作,但结果是:资源在广泛的研究领域和众多研究机构内分配,但却没有带来明显的收益。我们的研究显示,人才和资源的集中和汇聚是必要的。创新过程需要人与人近距离的接触,这一点是先进的信息和通信技术无法实现的。换句话说,我们应该寻找一种实际的而非虚拟的形式。
要仿效世界一流机构,欧洲就不应将欧洲理工学院建立在现有机构的基础上,而应从零打造一所新的学院。参照一下欧洲工商管理学院(Insead)等历史不久但颇为成功的学院就会知道,新的学院在10年内就能走上正轨,20年内就能成为世界精英的一部分。这种自上而下的方案,应辅之以严格的、自下而上的方法来设定研究日程,让顶尖研究人员决定他们的研究重点。
欧洲需要创新的力量,否则根本无须采取行动。假如没有共同的、有胆识的远见,欧洲理工学院就可能变成一种浪费资源的折衷方案。如果欧盟没有勇气去做这件事,那么为了追求卓越,各国政府必须通过欧盟部长理事会(Council of Ministers)迎接挑战。但照目前情况看,折衷方案可能会占优势,诺贝尔科学奖和爱德华?威滕仍会留在美国。
蒂图斯?加拉马是兰德欧洲(Rand Europe)高级分析师,埃里克?弗林金是该机构理事。兰德欧洲是旨在改进政策的非盈利研究机构。